迟砚越是沉默,有些东西好像越是明朗,孟行悠隐约猜到什么,小心地问:景宝他是吗?
一方面是还陷在迟砚弹吉他的样子里出不来,一方面又为自己数不清第几次说荒诞反话懊恼。
楚司瑶拉住她:好好好,我不问了,你别走啊,你走了我跟他又不认识多尴尬。
孟行悠没耐心跟她在口头上争迟砚的归属权问题,出声打断:我记住你了。
施翘本来想呛呛回去,可一想到自己那个还吊着石膏的大表姐,又把话给憋了回去,只冷哼一声,再不敢多言。
三个人提着大包小包从猫舍出来,可谓是大丰收,在车上景宝顾着跟四宝玩,谁跟他说话都不怎么理,孟行悠也没打扰他。
迟砚站在门口未动,轻声说:你慢慢看,喜欢哪一只哥哥给你买。
景宝站在那里一动不动,又重复了一遍:我说我要回家,我作业写完了,我、要、回、家。
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,重复道:这里太近了,看不出来,你快去讲台上看看。
不过听迟砚这话里的意思,理亏的明明是那个渣男, 怎么还轮得上他来挨打?